欧大依言照做:“案发当晚,我顶替了一个宾客的名字,混进了派对。”
“你不知道她吗,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,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纪露露挑眉,“你是想说我不应该在乎那个蛋糕?那是我的钱,我愿意的时候再多都没意见,我不愿意,别人一毛也别想花着。”
众人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你说的什么,是什么?”司俊风挑眉。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,是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是,”他点头,又摇头,“也不全是,我去他的书房,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,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,当即沉脸,说我不好好学习,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毕竟,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
“我受雇于季森卓和程木樱。”莱昂回答,这足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。
他依旧站在窗前,但仍背对着众人。
听她这么说,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
见白唐和祁雪纯走进来,他直接开骂:“你们警方怎么办事的,你们有什么证据直接闯进我公司抓人,公司股票跌了,这个损失由谁负责?
然而这是一个复杂的工作。
“好几年了,”司云说道,“我不但有幻觉,偶尔还会失忆,还好蒋文办事利落,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,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从此,越陷越深无法自拔。